波希米亞
普契尼真正搏得勝利是靠1896年在杜林首演的《波西米亞人》
1987年在英國首演,1898年在美國推出,1899年也在德
《波西米亞人》描寫一群年輕的藝術家,
她的美麗端莊有一種天使般的嬌羞,嘴角邊時時保持著淺淺的微笑,也像是反映著她的內心。
她的穿著打扮雖然很有品味,但的確都非常簡單;她那柔美的氣質、那謙和、時時帶著微笑、令人無法抗拒的氣質,卻似乎為她一襲簡樸的服飾增添了不同的風韻。不過她總喜歡戴上兩顆大大的萊茵石假鑽耳環、仿冒的珍珠項鍊、充金手鐲與鑲滿了玻璃珠子以充當寶石的髮飾。
易經蒙卦六三爻「見金夫條」,朱子釋金夫云:「若魯秋胡之為者辨」
秋胡魯人,婚後五日,游宦于陳,五年乃歸,見路旁美婦采桑,贈金以戲之,婦不納。及還家,母呼其婦出,即采桑者。婦斥其悅路旁婦人,忘母不孝,好色淫佚,憤而投河死。事見 漢 劉向 《列女傳·魯秋潔婦》。後以“秋胡”泛指愛情不專一的男子。魯人秋胡在楚國任光祿大夫,二十餘年後,返裏省親。其妻羅敷自秋胡離家,立志堅守,與婆母靠農桑度日。秋胡路過其妻,因相別日久,不便貿然相認,遂以帶書人爲名戲之。羅氏不識,憤而逃歸。秋胡至家,羅敷始知爲己夫,羞憤自縊,秋胡母子急救。秋母責胡,使賠禮,夫妻和好。此劇又名《桑園會》、《馬蹄金》、《蔡花峪》、《辭楚歸魯》等。
古代民間流傳著很多故事,這些故事經過不同時代文人的加工改編,反映了他們不同的思想觀念與心態。其中“秋胡戲妻”就是一個典範。古代養蠶業比較發達,婦女們在桑間勞作成爲古代的美景之一,桑間故事大多爲男子追求采桑女。而文人在這一類母題中鍾情于“秋胡戲妻”的故事, "秋胡戲妻"故事在不同時期的演變,反映了文人的不同心態。在漢代是以倡導孝義的諫書存在;魏晋時期是文人矛盾心態的産物;唐宋時期,既是規範婦德的教本,也體現了閨怨的思想;元雜劇創造了富于個性的女性形象羅梅英:個性潑辣,語言鋒利而幽默,影響較大,反映了文人的進步心態;明代則體現了傳統婦德的再次回歸。元雜劇版本的最大不同是結局,羅梅英雖然變得個性鮮明,擁有獨立思想,但是最後面對秋胡母的哀求和秋胡誠懇的認錯,還是原諒了秋胡的不端行爲。結局的大團圓依然顯示了女性抗爭失敗的悲劇。石君寶作爲一名男性作者,同情女子的處境,但却不能真正給她們獨立,即使只是一齣。而且,從雜劇的用途上看,它是給觀衆消遣用的,大團圓的結局也可以理解。很明顯,追求娛樂性,是元代觀衆審美理想的重要方面,他們既需要從完整的故事情節中獲取教益,也需要從精湛的伎藝表演中獲得愉悅。元代文人社會地位的低下,使作家能同情女性的不幸命運,蒙古貴族的當政,使儒家倫理道德觀念淡化,《秋胡戲妻》才表現出一定程度的男女平等思想,以及女子對獨立人格與自我意識的追求。石君寶的雜劇顯然創作得非常成功,他所刻畫的羅梅英成爲戲劇史上頗具光彩的人物形象,其反映的文人心態也十分進步。明代小說:傳統婦德的再次回歸明代有關秋胡戲妻的戲劇僅存《烈女傳》中的一出《魯秋胡桑園戲妻》。此劇中的秋胡見到園中采桑的妻子想的是,“古言道:水性婦人無定準,不免扮作客人拿一錠黃金前去試她是何如。”元明以來的試妻一說暴露了男性內心的醜陋,自己見異遷,還要以己度人,這樣的描寫也流露了文人的自私心態,而秋胡妻更是被塑造成以青春和生命換得世人稱贊與尊重的模範明代關于“秋胡戲妻”的小說,有馮夢龍《情史》中的《秋胡》。故事內容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在結局處引用了宋代詩人錢穎的《秋鬍子》,說明了同一故事在傳承過程中的融合。其他還有《古今列女傳演義》中的《魯秋胡潔婦》、吳敬所《國色天香》中的《采桑賦》等,其中的故事變化不大,只是秋胡妻都顯得很大度,在自殺前都表示“任君別娶的寬容態度。從中可見明代的儒家教化已經深入人心,統治者極力倡導這些束縛人性的禮法教條,導致貞節觀念變成迷信和教條,婦女們盲目遵從,不講理性,不顧事實,使人感到可悲可憐,也反映了一些文人思想的落後局限。綜上所述,時代的變遷,社會的發展,使“秋胡戲妻”故事的主旨不斷地發生著變化。但無論如何變化,故事始終圍繞著封建倫理的“三綱五常”而展開。劉向試圖規範女子的言行,强調“夫爲妻綱”,後來的文人以同情秋胡妻爲主,同時强調女子貞節的重要性。他們把秋胡妻都寫成了貞女烈婦,從這裏就可以看出,男性的氣節轉到女性身上就變成了貞節。元代石君寶把羅梅英形象刻畫得個性鮮明,令人難忘。“秋胡戲妻”的故事留下了文人對秋胡妻這類女性的同情與謳歌,却沒有真正支持過女子的獨立平等,這是封建制度本身以及文人的軟弱性格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