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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維護群體外在環境健康，道德使群體心理安定，這些規矩或許有良好的立意－為了大家好，然而當它化做紙本或被約定成俗，就因為原意的流失而成為死的了。這正是為何有心人可以利用人群、道德及法律，因為其中有些已經「死」了，而這也是有句話說法律只保護懂法律的人的原因。（說到這裡忽然覺得當法官真辛苦，他們必須使法律起死回生才能公正判決。李家同不是鼓勵人們多讀讀判決書嗎？這樣一想公正的判決書似乎真值得一讀，酷！）
這就像是在說明人類苦難的起點一樣，自我意識的出現後，人們開始為自己謀算，老是在過往與未來間搖擺，為慾望爭執，為生死哀嘆。家人友人仇人愛人，我們在自我意識間周旋，彷彿脫離了與神與萬物共行的日子，被侷限在人類的小小世界裡，連枕邊人都不認識。像培根一樣，我們思想著真理，一輩子都想再回到與天地一同呼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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