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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渡船解纜
風笛催客
只等你前來相送
在茫茫的渡頭
看我漸漸地離岸
水闊.天長
對我揮手
揮一揮作別的衣袖,人生如寄,尋與不尋,在夢裡兩行的乾涸卻似雲淡風輕;懼與不懼,高築的惶恐像沙堡:築得愈高,崩落得愈徹底;等與不等,生命本非銀貨兩訖,只怕是歪斜的亙線,在潛夢的繾綣。
就這樣走了,好淡好輕。形形色色色形形,平平仄仄仄平平:兩個世界的綺夢是你撫胸也聽不到的脈動,三生石上作絳草一株你可頭也不回的踩踏?佛前求了五百年的化花可會掉落一地失落的心?花非花,蝶非蝶,前世今生可剩前世的我及迥然今世的你?
咬破趾血書石上堅頑的刻紋作緣未盡的誓言,生命捲齒輪滾我身心靈圈又圈的淪陷,望輪迴似從底湧泉的力量衝我作甘心迷途的羔羊,在等待的國度裡苞放一朵,夢裡花。
我會在對岸
苦苦守候
接你的下一班船
在荒荒的渡頭
看你漸漸地靠岸
水盡.天迴
對你招手 斜體字引余光中‧三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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